许佑宁点点头：“真的警察怎么可能去找你麻烦，他们应该直接来找我才对啊。”她紧紧握住外婆的手，“外婆，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，你放心。” 她仔细看了一遍尸检报告，最后从一堆物件中拿起了一个小瓶子，正是被扶着许奶奶的男人丢到垃圾桶里的东西。

“还有，”穆司爵目光如炬，透着一股危险，“除非我放你走，否则，你逃不掉。” 这条路，萧芸芸白天明明已经跟着沈越川走过一遍了，现在原路返回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她总觉得背后凉凉的。

“我敢来，就有把握不会让他发现。”康瑞城灭了烟，走到许佑宁的病床边，看了看她打着石膏的腿，“疯了的人是你！” 苏亦承的眉心蹙得更深了些：“她下午玩了什么？”

许佑宁冷笑了一声：“什么事，说吧。” 穆司爵微眯着眼睛看着许佑宁，好整以暇的样子，压根没把许佑宁当对手。

这两个字加起来，不到十画，简单到不能再简单。这一刻，许佑宁却突然觉得不认识它们了，也不懂它们的含义。 陆薄言煞有介事的说：“万一是女儿，我觉得这几个月你已经教会她们怎么防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