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对,”程子同接着说,“的确有人黑进我的手机,看了我的底价。季森卓就是知道了我的底价,才赢了我。”
符媛儿也站起来,堵住她的去路,“子吟,不如你再回想一下,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?”
子吟低头不语。
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大概是刚才看平板时保护眼睛的。
她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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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,他的同学并没告诉他,跟她抢着收购的对手就是程子同。
“你处心积虑拿到底价,就是为了跟我提这个条件?”他的语气里明显带着讥嘲。
他的话就像一只大手,硬生生将她心头的伤疤揭开,疼得她嘴唇颤抖,说不出话来。
唐农点了点头,随即他把外卖交到了秘书手里。
“是因为程子同?”
远远的,她们瞧见程子同在一个楼道前停住了。
“你说得倒轻巧,如果深爱一个人,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就能忘记。那为什么痴情的人还要苦苦寻找忘情水?”
闻言,他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打开门,门外站着的人是管家。